他不当众揭短是因为他修养好,但也不能改变于翎飞捡了一个别人不要的男人的事实。
符媛儿点头,目送管家离去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符媛儿冷冽蹙眉。
她有拒绝的余地吗,反正都是坐车,就当自己坐在出租车上好了。
“你去过了,你最熟悉情况啊,再说了,你又不是白去,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。”
所以,她越是帮程子同说话,符媛儿就会越心急,说不定几天后找个理由就把项目给程奕鸣了。
那么她继续说:“你将愧疚转到我身上,你觉得我们再婚,可以弥补你对爷爷的愧疚吗?”
“主要是问为什么这么着急准备酒会,是不是已经确定了合作方。”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,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,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,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
顿时她天旋地转,双腿无力,她抱着自己沿着墙壁滑坐到了地板上,心头一片苦涩。
她总算将仪表恢复到还没被他拉进房间的模样。
符媛儿看明白他刚才是想讹诈她了,不过,她也的确是踩到人家,他之所以会走,一大半是被程子同吓唬的吧。
程子同莫名其妙,隔着门回答:“没点外卖。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用买戒指了,我已经是戴过星星的女人。”符媛儿开玩笑的说道。
“不能跟他复婚,”符爷爷吐了一口气,“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赚,他对你愧疚,你们还是走不长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