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苛责的语气中带着不耐。 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,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,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,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白唐回到办公室,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 “什么条件?”
“知耻近乎勇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,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,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 忽然,司俊风握住了她的手。
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,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 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祁雪纯打量他: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?” 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:“程申儿,你这是做什么?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