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大半夜，别墅终于安静下来。接着传出司俊风喝水的声音，应该是听从了冯佳的安排。

燃文司妈在车边停下脚步，微微一笑：“雪纯，你还不知道自己在俊风心里的位置吗？”

“司总得到消息，这次投票存在猫腻，需要调查。”她没回答，渐渐涨红的俏脸已说明一切。

他们只听老大的，谁听章非云的。然而细致的打量一圈后，她确定没什么可疑，这才在隐蔽处坐下，等待秦佳儿的到来。

“拟定好了，”他赶紧将名单送上，同时不忘邀功：“人事部昨晚连夜拟定的，综合了各项考核和业绩，选出了三个外联部部长候选人。”内室渐渐传出深重均匀的呼吸。

“司总是在偏袒老大。”云楼忽然说。“你也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，诽谤可是要坐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