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云，小云！”蒋文冲到司云面前，痛苦哀嚎，“小云，你怎么了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啊！”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两人赶到学校，受伤的学生已经送去了附近的医院，而其他参与打架的学生已经分别看管起来。

多么讽刺。

司云微微一笑，转身拿起两个发圈，一只镶嵌了珍珠，另一只朴素简单。

她从他怀中站起来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

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

“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就对她做什么！”

时间来到九点。
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司云也柔柔弱弱的看他一眼，轻轻摇头。

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
祁雪纯挑起唇角：“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。”
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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