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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符媛儿一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子卿是不是有病！
子吟眨了眨眼，“你在写程奕鸣的故事。”
“是这个人。”
但她不怎么相信严妍的判断。
的确如此，那个朋友之所以能约得他出去，也是因为说要跟他谈有关蓝鱼公司的事。
她去花园里找爷爷，却听到爷爷和助理在说话。
符媛儿拿着资料走出病房，忽然瞧见季森卓从走廊前方走了过去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，他的脚步看上去有点漂浮的样子。
“昨天我和子同吃饭的时候，听他打电话，”慕容珏笑着，“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，反正是叮嘱对方，不能让你乱吃东西。”
“你……回来了。”她想着，是不是尹今希有什么事。
“太太……”小泉叫了她一声，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舍得吗？”
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，导致季森卓犯病时，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
这个时间点，该出来了。
“谢谢你，今希，你早点睡吧。”符媛儿放下电话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