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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最动人的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。
萧芸芸紧紧抱着沈越川，不停的叫他的名字，哀求他醒过来。
“主要看你怎么动手。”萧芸芸托着下巴，似笑非笑的说，“你要是敢打我，我就告诉妈妈你欺负我。你要是动手动脚……唔，我视程度接受。”
沈越川却必须狠下心来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乖乖闭嘴，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为什么还护着林知夏？”
萧芸芸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，瞳孔里满是惊喜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消息可靠吗？”
她被吓到了，这么主动，是想寻找安慰吧。
去医院的路上，沈越川全然不顾什么交通规则，双手攥着方向盘，手背上青筋暴突。
这一次，穆司爵没有犹豫，果断挂了宋季青的电话，转头就对上许佑宁疑惑的目光。
可是，一直等到八点多，她始终等不到沈越川。
萧芸芸这才记起什么，恍然大悟：“林女士是不是认为，给了红包我们就能更好的做手术啊？”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期待的是什么，可惜的是，他必须要保持冷静。
手机被穆司爵捏碎之前，轻轻震动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“妈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哭出来，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