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又苦又涩,她突然嫉妒那个女人了。 她拧来毛巾,给高寒轻轻擦去汗水。
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说的就是她了。 对待心机婊徐东烈一般都是看破不说破,但她心机到冯璐璐头上,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“我没做晚饭。” 受伤了,先回家休息之类的借口了。
笑笑点头,又摇头,“妈妈和我以前住在这儿,”她指着那家奶茶店,“妈妈以前在那儿开小吃店。” 他这不像来串门的,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尽管她将情绪控制得很好,懂她的人却仍能听出声音里的那一丝失落。 “自己找答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