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拉上祁雪纯离去。

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
她以男朋友杜老师曾经与他有来往为此。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
“好过瘾！”她喝下半杯可乐，心满意足。

“来我办公室聊吧。”施教授说。
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

祁雪纯没出声。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每次她有所举动，总会让祁雪纯识破，司俊风虽然没说什么，但看她时的眼底已没了信任。

她走进的卧室想换衣服，却见程申儿竟站在她的梳妆台前。

她走近它，嘴角的笑意更深。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
她快步离去，不想再让白唐将那个女人再翻出来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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