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,可是他眉眼平静,若无其事。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 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,她要把针头拔了:“我想回酒店。”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 奇怪的是,陆薄言明明是有妇之夫,却没有人责备他出|轨,更没有人指责韩若曦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始解开浴巾…… 不嫁给陆薄言的话,她就会成为苏亦承的累赘,她不愿意,更何况……
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 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