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:“张嘴。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……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江少恺摇下车窗:“陆少夫人,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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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见鬼了!苏简安迅速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她。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
陆薄言沉着脸把她扛出去,门外的洛小夕看见这一幕,先是瞪了瞪眼睛,随后觉得陆薄言简直酷毙了,最后朝着苏简安摆摆手,撒哟娜拉~
苏简安是这个意思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,“把手抬起来我看看。”
苏亦承笑得不屑:“她抽的是加了好东西的烟,我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弄死了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