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再见。”沈越川目送着萧芸芸，直到看不见她了才转身上车。“淡定！”沈越川拍了拍钟少的肩膀，“我的话不是公司的项目，没有人跟你争，你可以慢慢理解，不急。”

可是……如果苏韵锦只是找人查沈越川的资料，不可能有这么厚一叠。江烨牵着苏韵锦走到客厅中间，烛光映在两人脸上，明亮而又闪烁，钢琴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流淌出来，气氛被烘托得浪漫而又温柔。

“姑娘，这其实还没到医院呢。”车子堵在一个十字路口前，司机回过头看向萧芸芸，“咱们离医院还有……”话没说完，猛然发现萧芸芸把头埋在膝盖上，肩膀一抽一抽的，明显是在哭。此时此刻，他满脑子都是洛小夕发来的照片。

改变主意？穆司爵承认他想，可是，他不能。萧芸芸只能独自崩溃我了个大擦，有那么明显？
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洛小夕一脸大写的懵，“其实我不累啊，再说这又不是什么重活。我难得当一次勤劳的小蜜蜂，你确定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？”她以为苏亦承是舍不得她四处奔走。“越川，麻烦你帮我送芸芸回去。太晚了，她从这里打车不安全。”

“你熬了个夜，就觉得自己变丑了？”沈越川不想笑，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。江烨眼眶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