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西餐厅里的好吃多了,连酱都不用再蘸! 陆薄言醒来后就发现苏简安不见了,客厅书房找了一遍都没有她的身影,正打算让酒店找人,大门突然被推开,她回来了。
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。 苏简安的外套是中长款风衣,穿上她有安全感多了,从浴室里晃出来,打开柜子上下翻找。
“我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”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忙的话先回去吧,我下午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。”(未完待续) 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,再次拨苏简安的电话……(未完待续)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 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?”张玫怫然道,“苏总在办公,你这样进去会打扰到他的,碰巧他很不喜欢被人打扰,特别是他不喜欢的人!”
陆薄言片刻才察觉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,偏过头一看,粉颊鼓鼓的,果然生气了。 “是不正常啊。”苏简安猛点头,“你哪里像是会去买东西的人?这太接地气了!跟你的气质太违和了。”
穿过步行街就是金融中心,哺育城市人的江水从金融中心蜿蜒而过,江的这边是气势磅礴的一幢幢写字楼和地标建筑,江对面的岛上是市中心的豪宅区,万家灯火亮起,远远看去星星点点又十分璀璨夺目,像夜晚的星空掉下来挂在了那边。 “……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 一架白色的私人飞机赫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苏简安早就料到洛小夕不会这么轻易妥协,把带来的四万块现金放到她的桌子上: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 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。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怪你啊。” 苏简安干干一笑。
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又近又亲密,苏简安能嗅到陆薄言身上淡淡的香味,再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,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。 才念高中的女孩,身高矮了苏简安一截,愤怒之下却还是高高地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 “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。”
但是,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? 车子转弯的时候,她的身体不断地往陆薄言这边倒,陆薄言看她摇摇晃晃,最终还是坐过去,让她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苏简安有些不安:“陆薄言,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?” 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,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,苏亦承远在美国,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,她只能靠自己。
陆薄言眉头一紧:“怎么了?” 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,苏简安慢热,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,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看起来亲密无比,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,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。
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,她说了“又”。 苏简安挂了电话,唇角依然挂着一抹幸福的笑。
“或者你辞职?”陆薄言诱惑她,“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,你辞职回家。” 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 苏简安摇摇头,还来不及说什么,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