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愣:“他还没到吗?”
如果不是碰上施教授,她兴许会被骗一辈子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,从书房逃出来,他没敢走楼梯,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,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每次她有所举动,总会让祁雪纯识破,司俊风虽然没说什么,但看她时的眼底已没了信任。
如果能在足球学校里掺上一股,以后每年都能分红。
这栋房子里除了她,还有保姆和程申儿两个女人。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,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所以,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,排查所有宾客,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白唐注意到,这次宫警官用了“我们”,而不是单指“祁雪纯”,把自己摘出来。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,都跟司俊风有关,”白唐一笑,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,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,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“司俊风,你管得有点多吧。”